“跟这些人说那么多干什么?简直莫名其妙!”余天杰一肚子火,原本上来的这些酒菜,让他垂涎欲滴,可还没等开吃,就遇上了这种事情,心情十分不爽。
唐笑这时候也停下手来,回头看了一眼一直没有说话的徐洛。
这时候,徐洛才淡淡说道:“说吧,金铭,给了你们多少的好处,让你们来找我们的麻烦?他难道没告诉你们?我们来自天煌?还是说……他跟你们有仇,想要害死你们?”
“什……什么?你们来自天煌?”这下,两个原本还十分沉稳的老者,全都惊呆了。
包括那边那个三十多岁,一身阳刚之气的青年,一脸诧异,喃喃道:“你们来自天煌?这怎么可能?”
至于那边的虬髯大汉,两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神魂落魄的道:“我的天……我……我都说了些什么?我骂天煌弟子……是兔儿爷,我……我怎么这么****?”
这时候,刚刚说话那老者朝着徐洛躬身一礼,他已经看出,坐在那里的青年,是这伙人的首领。
老者沉声说道:“对不起,这位公子,是我们的错,我们受人挑拨,来找你们的麻烦,但老夫发誓,老夫是真的不知道……诸位公子是天煌的人,要是知道,借老夫一万个胆子,老夫也不敢来这里找麻烦!”
那个一身阳刚之气的青年也走过来,对着徐洛施礼,然后说道:“我们被坑了,但这件事……是我们的错!我们愿意赔礼道歉!”
唐笑在一旁冷笑道:“你的人骂我是兔儿爷呢!”
一身阳刚之气的青年回过头,看着虬髯大汉淡淡说道:“你的妻儿家人,我会照顾好他们!”
虬髯大汉猛的怔住,然后一脸吃惊的道:“主子……我……我是从小就跟着您的奴才啊!您要杀我么?”
一身阳刚气的青年怒道:“你他妈的傻吗?是我要杀你吗?是你说错了话,得罪了天煌的大爷,不得不死!”
虬髯大汉咽了一口吐沫,嘴角抽搐着道:“我有错……可……可也不至死啊!”
坐在徐洛身旁的明幽月似乎有些不忍,刚想说话,徐洛冲她微微摇了摇头,传音道:“别出声,看着!”
明幽月虽然有些不满,但却并没有出言反驳,只是心中,对徐洛和唐笑这些人产生了一些看法。
“虽然那虬髯大汉有错,但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错不至死,你们怎么能眼睁睁逼着他去死呢?”
这个念头在明幽月心中翻江倒海,让她十分难受。
唐笑只是冷笑着,一言不发,就在那看着。
徐洛老神在在的坐在那,也不出声。
余天英和余天杰兄弟两人,则抱着膀,站在那,抬头望着天花,仿佛那天花板上,刻着无上古经。
吕迪沉默不语,钟九言低头把玩着手里面的一个小金球,也不知是什么东西。
汪童笑眯眯的看着这一幕,那表情,像是在看耍猴。
最小的邵征则一脸好奇,一会看看这个,一会看看那个,显然……这一幕将他弄得有些糊涂,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一身阳刚气的青年等了半天,却没等到徐洛这群人一句话,顿时有些尴尬,这戏……似乎不太好往下演了。
毕竟,他不能真的动手杀了自己的手下。
而那个虬髯大汉,则眼巴巴的望着自己的主子,也不知道自己该说点什么才好。
“演啊?怎么不继续?爷看的正爽呢?怎么停了?”唐笑挑着眉梢,看着虬髯大汉和他的主人,那个一身阳刚气的青年。
“你们刚刚不是演的挺好的吗?嘿,天煌弟子,逼迫小族子弟斩杀自己心腹,这一幕的戏码多精彩啊!我等着呢!杀呀,自杀呀!动手啊!”唐笑看着那虬髯大汉,冷笑道:“实话告诉你,无论之前什么人,答应了你什么条件,跟你说的有多么好听,今天……你都必死无疑!”
那虬髯大汉跟他的主人,一身阳刚气的青年听了,脸色都是一变。
“从小到大,爷就没受过这种窝囊气!还从来没有任何人,敢这样侮辱过爷!”
“你们是不是以为,拿一顶大帽子,压在我们这群天煌弟子头上,我们就不敢造次了?”
“你们是不是以为,为了顾及天煌颜面,我们就会让今天的事情不了了之,不想背负逼死人的名声?”
“你们是不是以为,有人在背后给你们撑腰,你们就可以随意羞辱我们,然后出去之后,跟别人说……天煌弟子也没什么了不起,被老子骂做是兔儿爷都不敢回应?”
唐笑一句一句,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但在这笑意中,却透着一股冰冷的寒意。
天煌弟子的尊严,不容侵犯!
而这份尊严,是建立在……强大无比的实力上面!
所谓的仁慈、宽厚、宽容……这些素质,天煌弟子都有,但那要看对谁!
对方若是无意冲撞,哪怕骂的再怎么难听,唐笑也不会如此动怒,但现在这分明就是蓄意而来,如果这时候,还要退让,那才是真正的有损天煌的形象!
堂堂天煌亲传弟子,年轻一辈的顶级强者,被一个奴才这样侮辱,没点反应,恐怕回头蒋长老都会一巴掌抽过来,然后再骂一句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