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两人在,能及时处理下病人毫不奇怪。
如果有机会,他们甚至还愿意多与两位名医交流,只可惜这次看来是没希望了。
但他们也是不知道,华夏义与姚志万两人这次在整件事里扮演的只不过是小角色而已,真正靠的还是卫天望。
可由于当时卫天望在里面是关着门的,县医院的人根本不知道他做了什么,只知道神秘莫测。
见识过他治疗韩轻语手段的华夏义和姚志万倒是觉着理所当然,但其他人却被惊呆了眼球。
经过这事,卫天望这名原本的状元在黄江县里的名声,不可避免要再多上一个小神医的称号。
对此卫天望颇感无奈,知道自己有几分本事的老孙头在听闻此事后,指不定要过来敲自己脑门,怪自己太小瞧医术,险些酿成大祸之类的呢。
等一众县医院的人在病房里忙乎半天后,宁母终于是被转移到卫天望曾睡过一次的特护病房,罗雪与唐程等人公司都有要事,先回去了,留下机灵的猴子帮忙跑上跑下安排事务。
卫天望这个大老板倒是能一直侯在这边,甩手掌柜就这点好。
“辛颐啊,你爸呢?他到哪里去了?唉,这次是我的错,该多听听医生的话的,想不到这病真快好了,我真是傻,把你爸可吓坏了吧,”宁母一边靠坐在被摇起来的病床上,一边看着削平果的宁辛颐说道。
宁辛颐面上一僵,最终她选择了说实话,哪怕明知道她多半不会信,但宁辛颐还是选择试图在母亲面前拆穿恶棍父亲的假面具。
果不其然,她不信,或者就算她的理智知道这是事实,但她渴望给宁辛颐一个完整家庭的执念,却让她不断在心中自我暗示着,不是这样的,他一定是为了宁辛颐好,他不会想利用自己女儿的。
卫天望推门而入,看着正在一旁无奈摇头的宁辛颐,打定主意了要做这个恶人,走上前去,说道:“阿姨,您还记得我罢?”
宁母抬头一看,竟是当初给了母女俩一大笔钱,帮两人脱离苦海的那个执拗少年。
宁母许久未曾将过他,此时再见也是感概万千,暂时忘却了宁父的事情,猛点头道:“我当然记得你啦。你就是卫天望嘛,谢谢你啦。”
“阿姨,是这样的,宁叔叔已经被我赶走了。恩,我赶走了他,”卫天望重复了一次。
“什么?”宁母茫然的看看两人,她不明白,卫天望哪里来的立场出手赶走宁父,“你,你怎么可以。”
她本想指责卫天望,但他终究是自家恩人,这话怎么也说不出口去。
“阿姨,难道你真的看不明白他的目的吗?这种人,让宁辛颐和他走真能过得幸福?”卫天望的表情变得严峻起来,旋即他又说道:“当然,阿姨你也可以说我自私。我相信宁辛颐和我在一起,我能给她最好的未来。阿姨你的病也根本不是事,像他那种没有担当的男人,我几乎不愿意承认他是宁辛颐的父亲。”
他的话说得格外难听,宁母面上阴晴不定,换做别人,她早已破口大骂,但卫天望可是恩人啊。
卫天望见她陷入沉思,趁热打铁的拿出猴子的手机,将方才录下来的宁父的心里话放了一遍。
卫天望接着道:“看吧,他就是这种人。宁辛颐说了你不听,那么就换我来说。如果他真的牵挂你们母女,怎么可能十几年消失不见?如果他的儿子不死,他怎么可能回黄江县来,他让宁辛颐回去嫁给那个什么谁,有问过宁辛颐的意见吗?那个人的品性到底怎么样?他的目的根本不是什么为了宁辛颐好,而是为了让他在没有儿子的情况下,去分到更多的家产!这种人简直就是笑话。说句大言不惭的话,他那个什么富豪家,在我眼里什么都算不上,如今我哪怕是拔一根毫毛,也比他眼里所谓的富豪强上千倍万倍。如果说跟着有钱人就能幸福,为什么宁辛颐不跟我,而非得去跟那个她都不认识的人呢?”
卫天望的话一说出口,宁辛颐和宁母两人都僵住了。
宁母浑身一震,她终于意识到自己真的很傻,喃喃道:“辛颐,他说的是真的吗?”
宁辛颐受到的震惊,比宁母更甚,等卫天望这番话,也不知道等了多久,终于在今天听他亲口说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