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菱儿都要哭了,看着吴心离去的方向咬牙切齿,首跺脚,又羞又气又恨又无可奈何,眼泪在她眼圈里来回打转,愣是让她倔强的瞪了回去。
又被打脸了。
还是啪啪响的那种,好在很少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要不,南越国的脸都要让她丢尽了。
“吴心,你给本公主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
陶菱儿暗暗发誓。
“这就走了?”有人窃窃私语,交头接耳,开始议论。
“这小子叫什么来着?…吴心。哪冒出来的,好吊啊!…”
“他娘的!这对联他是如何想出来的呢?无人以对…”
“有这么一个家伙,这次文会,我们想夺魁,只怕有点悬了啊!”有人开始担心起来。
这次的评审分为初审和终审,台上的几位大儒先对学子们的对子进行初步筛选,跳出入围的然后送到后面内堂再最终定论。
内堂里都是六国分别派出的德高望重的大学问家,个个都是见多识广,学富五车。
丞相范仁正是负责内堂终审的大益的最高长官,此时,他己经陪着各国大儒们喝了三壶茶了,如厕了两次。
坐在那里一个多时辰了,仍不见有一副对子送过来,若不是来回走动一下,坐的屁股疼,痔疮都要犯了。
“去,看看前面咋回事?半天了,为何没有一副对联送过来。”
终于,范丞相忍不住了,吩咐去台上人打探消息。
不一会,探信的回来了。
“范大人,不是没对联,都挂着两个上联了,至今无人对出。”报事的一脸诧异的汇报着。
也难怪报事的奇怪,当他走去前台看时,诺大的台上只有吴心的两幅对子,孤零零的,像两片树叶一般,在风中飘来飘去…
“什么上联?何人所出?”范丞相一下站了起来,急问道。
几个大儒也都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把目光投在报事者的脸上。
报事者提起笔,在纸上写下两幅上联,众人围上来,看了半天,唏嘘不己。
“谁出的?”范丞相的眼珠子差点掉在地上。
“是一个叫吴心的少年所出。”
“是他…”
范丞相的心猛地一跳,血压差点飙升,他放声大笑:“哈哈哈!老夫果然没有看走眼,大益文坛有救了…”
笑声洪亮,几乎把房顶洞穿,惊得几个人外国大儒面面相觑。
“范相!你这是…”
“哈哈哈!没事,喝茶!”
“喝茶?”
还喝毛茶啊,此时,几个大儒都趴在对联上,眉头紧锁,苦思冥想,就差顶礼膜拜了。
这一切,走出文会的吴心、吴大少并不知道,他摇着折扇,走得潇潇洒洒,嘴里还那首叫《少年》的歌:
我还是从前那个的少年
没有一丝丝改变
时间只不过是考验
种在心中信念丝毫未减
……
“公子!请留步。”
恰在这时,一只大手突然拦住了吴心三人的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