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楼宜台慢慢的抬起了头。
满脸邪恶的笑意:“秦东,你是不是怕了?咯,咯咯。”
崔向东何止是怕了啊?
应该说是大怕,特怕!
但他还是颤声问:“你,你的嘴,怎么就漏了那样?”
“这可是我最大的秘密,你想知道?”
楼宜台丝毫不介意,让崔向东看到她垂涎飞流的“盛景”,甚至都不想擦口水了。
“我不想知道。”
崔向东坚决果断的说:“因为我很清楚,知道的秘密越多,死的就越快。”
“可我却偏偏,非得告诉你,咕噔。咯咯咯,我这个秘密啊,压得我无法呼吸。咕噔。就算我把它告诉了我最好的姐妹,也只能是轻松一点。咕噔。我决定,今晚告诉你。”
楼宜台不住的娇笑着,不断的咕噔着。
一个马上就要死的人了,就算知道她最大的秘密,那又怎么样?
就算她在送这个禽兽去死之前,做一些她此前想都没想到的事,那又怎么样?
就算她脏了——
死人是不会说话的!
只要没谁知道,那么她就是干净的。
楼宜台为什么会这样子了?
只因她在手拿把攥后,忽然好像被电击那样,想到了陈士刚那个可怜的。
“既然陈士刚不能给我想要的,让我无法享受到我该有的幸福。那我借助这个死人,来体验下真正的幸福,那又怎么样呢?反正没谁知道!”
这个念头越来越强烈,彻底左右了以冷静著称的楼宜台。
让她无比的激动,身躯不住的颤抖。
“我只是想体验下人生,和背叛陈士刚没有一毛钱的关系!我也是人,还是个要求很特殊的女人。我有权利,在不影响名声的前提下,得到我想要的东西!”
楼宜台越想,越是这么个道理。
崔向东慌忙说:“我不听你的秘密,坚决不听。”
咯咯——
楼宜台诡异的笑了几声,吧嗒了下嘴巴:“不听不行,谁让你对我提出那个要求了?唉。其实我的秘密,说穿了也就那么回事。我吧,小时候还是很正常的。但成年后,这具该死的身体,就发生了我无法控制的变化。偏偏,我家男人是个牙签。”
完了。
老子是死定了。
这该死的弹簧刀,怎么还没割断绳子?
崔向东心中痛骂着。
却也只能故作淡定,欣赏着滔滔不绝的口水盛景,问:“然后呢?”
“然后就是,我现在受到了最首接的蛊惑。决定满足你最后的要求。通过你最后的要求,来切身体会下真正的生活,究竟是什么感觉。”
楼宜台口水乱飞的咯咯笑问:“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崔向东——
这话咋说?
谁能给崔向东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只想借助某个理由,来激怒这个娘们,骗她把捆着自己腿的绳子解开的。
可她怎么就不按照剧本走呢?
不解绳子。
只解裤子——
娘的!
满脑子浆糊的崔向东,借助摩托车的车灯,再次看到了“朝思暮想”的盛景。
“尊敬的秦东先生,请您瞪大眼欣赏和享用,您活着时永远,都欣赏不到也享用不了的幸福。”
把最后一件衣服叠好,放在了摩托车上后,只穿着一双小皮鞋的楼宜台,满脸最邪恶的笑容,双手掐腰,迈着猫步,重新回到了崔向东的面前。
她低头看着。
满是邪恶的眼睛,越来越亮。
口水能淹死一万只蚂蚁。
更像三十年从没吃饱过的乞丐,终于看到了最丰盛的满汉全席。
“这是我的,我来了。”
她艰难的喃喃着什么,满眼的春光。
“喂,你不要乱来。”
崔向东大惊。
气急败坏的怒声喝道:“我可是七尺男儿,可杀不可辱!你给我滚开!你他娘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