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陈雨惊呼一声,摔在地上。
动静还不小,听着都疼。
她捂着半张麻疼肿胀的脸,嘴角还有溢出的血迹,可见这个男人下手多重多狠。
“陈医生......”
温晋尧声调又变得平缓温和,薄唇微弯似是在笑,说出口的话却让人无声战栗。
“这是第一次。”他说。
陈雨一下有种被滚烫的铁夹,烙进心脏的感觉。
上一次他说这句话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被他提醒的那个人,在第二次重犯后,消失不见了。
没过多久渔民就捞出一具半截身子被鲨鱼吃掉的无名尸。
陈雨听到门口保镖们闲聊时说。
那具无名尸就是那人,他的脸被水泡发了,但还是能勉强辨认。
保镖们于心不忍,私下出钱把那半截买下来,厚葬了。
所以当温晋尧每每说出这句话时,就代表他不会再给第二次失误的机会。
陈雨抖得厉害,把刚刚想说的话全都咽回喉咙,不敢看温晋尧。
“滚!”
温晋尧一声滚像是一道特赦令。
陈雨爬起来时还跌了一个跟头,十分狼狈地跑出去。
但即便这样,她依旧没忘记关门。
门关上的那刻,她看到温晋尧跪在地上,捧着女人白皙的手指,视若珍宝般,轻轻吮去已经干涸的血迹。
那种温柔又阴郁的神色,让人毛骨悚然。
陈雨匆匆下楼,心里却还是在想那件事。
就在刚刚,她拔针时,夫人的手指动了......
自从五年前从阳台意外坠落后,夫人便沉睡不醒。
刚开始温晋尧试过各种方法,中医西医,无一不尝试。
却都没有任何起效。
后面,他开始让陈雨给夫人做针灸。
这一做就是五年,虽然依旧毫无起色,但温晋尧没有放弃过。
如今,是终于要等到夫人醒来了吗......
但陈雨现在不敢告诉温晋尧。
万一只是昙花一现。
那她说不定也会像那个失误两次的男人一样,葬身鱼腹!
......
公司内。
苏念坐在工位上,不远处就是陆景行派来监视她的人。
她端起咖啡,刚要喝,猝不及防洒了一身。
白色西服套装上全是咖啡渍。
“Shit!”她低骂了句。
随后,起身就去公司的休息室。
进门的那刻,那个黑衣保镖还在跟着她,被苏念伸手按住胸口。
“怎么,是陆少吩咐你,连我洗澡都要看着吗?”
黑衣人面色肃冷道:“苏小姐,不好意思,是钟助理吩咐,必须寸步不离。”
“好啊,”苏念伸手勾了下他的领带,媚笑道,“你进来。”
这个动作就是太监估计都受不了。
黑衣保镖黑黝黝的耳朵皮肤瞬间红透了。
他强压下激动,跟着进去。
没想到苏念毫不犹豫就脱了西装外套,扔在男人脚下。
她里面穿的是一件黑色的抹胸背心,纤腰掩盖不住。
最简单的黑,穿在她身上,却是最极致的慾。
黑衣保镖轻咳了声,“对不起,苏小姐,能请您去里面换衣服吗?”
“谁说我要换衣服了?”
苏念慢慢走到黑衣保镖跟前,脚上的高跟鞋蹬掉,露出饱满白嫩的脚趾头。
然后,伸手在男人肩膀上画圈圈,语调性感又慵懒道:
“你们这些臭男人,难道不知道咖啡泼在身上要洗澡吗......”
她看着男人红成猪肝的脸色,手指抬高点点了男人的下巴,笑得更加妩媚。
“正好,你替你们陆总看看,他玩的女人身材好不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