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线路安全。”

杨逸呼了口气，然后他低声道：“我得到了一个情报，觉得或许你们会感兴趣。”

“好的，哪方面的情报。”

“CIA和灰衣人。”

埃尔文不感兴趣就怪了，他连语气都严肃了起来，沉声道：“请讲。”

“亚伦，CIA的副局长，他是灰衣人。”

埃尔文应该是被吓到了，至少他也很震惊，虽然他的语气听起来和以往没什么差别，但杨逸能分辨出来，埃尔文说话的时候比他平常的语速稍微慢了那么一点。

一个人在说话时的细微差别重要吗，对普通人来说当然不重要，但是对杨逸他们这种无论何时都会察言观色，不论什么时候脑子里都绷着一根弦儿的人来说，语速不一样，那就说明很多东西都不一样了。

“你说亚伦是灰衣人？”

“是的。”

“很好，这是个非常重要的情报，但是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哪来的证据，雅列宾自己都说他提供的信息算不上证据，不过还好，清洁工也不是非得要证据才能办事的组织，他们同样只需要怀疑就够了。

“没有直接证据，但是有令人信服的推论。”

“谁的推论？基于什么情报得出的推论？”

“黑魔鬼的推论。”

“黑魔鬼？苏联的黑魔鬼吗？”

“是的，苏联的黑魔鬼。”

“你确定？”

“当然，我当然确定。”

埃尔文呼了口气，然后他沉声道：“好的，你可以继续说了。”

杨逸把雅列宾告诉他的复述了一遍，然后他低声道：“我得到的情报就是这些，至于你们是不是相信这个情报，那得请你们自行确认了。”

埃尔文沉默了片刻，然后他沉声道：“好的，这个情报确实很重要，那么你是怎么得到的这个情报呢。”

“这个我不想说。”

埃尔文还是很尊重杨逸的决定，于是他立刻道：“好的，再联系。”

埃尔文不可能告诉杨逸他们会怎么做，因为就连他也不知道会怎么做，亚伦是灰衣人的情报，肯定需要比他地位更高的人来判断是否准确了。

那么接下来清洁工会作何反应，他们有没有具体的行动，这都得需要时间等清洁工做出决策才行，杨逸有可能会知道清洁工要怎么做，但更大的可能是清洁工自行处理亚伦的事，不管他们要做什么，都不关杨逸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