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坏!”她明白了。
周若菊说已准备好火腿肠、盐水鸭还有面,她惬意地说有这几样已足够。
“很好,我来做。你先去洗澡,出来我再去洗。你看着锅,我出来后差不多晚餐也好了。”她笑嘻嘻的支派他。
沐浴后,周若菊盘着长发,整个的脸看上去更加白晢。这次她准备得很充分,换了身连头套的鹅黄色碎花短裙,越发衬托出她那如玉的肌肤雪白明艳。也更显现出她那魔鬼般身段。好一朵出水芙蓉!
“你怎么这么完美呢?”他边吃饭,边欣赏着。
“你艳褔不浅,配得上你吧?”她有些得意。
“看着你,感觉自己就是个原始人,你才是美的化身。”他恭维她。
“送上门来,还吓成那样,现在能夸夸其谈了。”她只是一心地吃饭,娇美的容颜在灯光下越发迷人。
“你真行,突然地冒出来。我简直就是无意中中了几千万大奖,兴奋的不知所措了。”他开玩笑,为逗她开心。
“什么比喻呀,驴唇不对马嘴。”她笑着说。
“那就象我小时候在正在草棵里玩时,突然跳出一只兔子,被我一把抓住后腿时的惊喜。猛然的好运,按捺不住心中的狂喜,心都要跳出嗓门了。”他继续调侃着。
“坏蛋,说我是动物!”放下碗又要打他。
他顺势拉了过来,就要亲她。
“别闹,先吃饭!”她推开他伸出的嘴。
一切打扫完备,夏文博看着周若菊拿个抹布在可有可无的抹东抹西。趁她不备,从后面紧紧地拦腰抱住,一直拥到床上。她没有反抗,顺着他的意愿任他所为。他们如久别的新人,肆意地享受着对方急切的渴求,差不多想将对方吮吸到心里了。
她依偎着他,无限地眷念。撩得他又是一阵冲动,她回应着他给的力度......。
后来,当夏文博细心地擦拭着周若菊的身体,犹如精心地擦拭着一件不可多得的艺术珍品,他是那样的小心,那样的虔诚,生怕手重一点会把这美丽打破。
“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可以吗?”周若菊喃喃的说。
夏文博鄂然不解的问她:“为什么?难道你希望我对你很凶吗?”
周若菊的脸色有了一点黯然:“当有一天,我们只能分开的时候,我会很想你,更会很难过,很难过的。”
夏文博无言以对,周若菊担心自己给夏文博太多的压力了,她紧紧地搂住他,两人没有再说什么。他们就在水流中,彼此看着对方,深深的吻着,都怕自己一不小心,说出了对方不喜欢听到的话,让这份来之不易的浪漫随风飘散。
第二天,天色微明,夏文博就早早的起来了,看一看还在熟睡中的周若菊,夏文博真想再来一下早晨的运动,但也怕一会天色大亮,遇到了熟人,他就没有打扰周若菊,轻手轻脚的穿上衣服,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溜出了周若菊的别墅,打个车,回到了县政府的办公室。
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夏文博才好好的伸了个腰,展了展背,仿佛刚才那一路他都是偷偷摸摸过来的,这种感觉真是不爽快,他在卫生间好好的洗漱了一番,泡上茶,看看上班时间还早,就随便的找了几份昨天的报纸看了起来。
他眼睛是在报纸上,但思绪已经漂浮在报子之外了,他要想下,当纪检委把蒋副县长的问题上报给了市里之后,会出现一个什么情况?市里会不会对蒋副县长采取什么严厉的措施?
这几个问题让他沉思了良久,等到大楼过道的脚步声越来越密集的时候,夏文博才缓缓的摇摇头,他得出了一个较为冷静的预判,这次市里对蒋副县长恐怕不会有太大的动静,不管是事情本身的性质,程度,还是市里领导为了维护市里的尊严,面子,他们可能都不会给蒋副县长太多的惩罚。
不过夏文博还是在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这次没有处罚蒋副县长,不代表以后就不会处罚,此次事件最大的收益就是让蒋副县长在市领导那里挂上了一个不好的印象,那么,总有一天,他会为这次的事情买单的。
不过,夏文博还想到,骄横自大的蒋副县长在没有受到严厉打击后,他也许会沾沾自喜,甚至还会对自己展开反扑,这点自己要特别小心,不能大意。
至于蒋副县长会在什么时间,从什么角度展开反扑,这夏文博就难以确定了,他所能做到的就是小心防范,认真对待。